086 深情的男人不止一个(此章略悲情)(1/2)

作品:《妃拽不可,夫君树下好乘凉

晚饭桌上,各自心事重重,却又各自强颜欢笑,也许如今笑容最真的,就是南宫寀吧!无疑子若的离去带来的,是几人欢喜几人忧愁。

在易继风离去之后,墨诗棋以灾情情况还需整理报告的理由,拒绝到南宫寀的寀阁歇息,却是在转身之后穿过假山,来到如今空空如也的锦院。

晚夏的夜风,夹杂这丝丝凉意,穿越衣物皮肤,钻进了墨诗棋的心里。回忆种种,往事匆匆。

十八年前,墨诗棋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县丞,即使是前几年的科举状元,也免不得从基层做起,一步一个脚印。这年,正是他成为七品官员的第三年,皇城来了消息,让他到京城任职。怀揣着一展宏图的心情,他来到了碧落。

那日,正是深秋,郊外的梧桐落叶散漫官道。金色的夕阳拉长了一人一马的影子。到底碧落城门之时,城门已经关闭,原本拿着任职书可以进城,但墨诗棋却觉得这样有些以公徇私的嫌疑,便折路反悔,打算在林中寻一处河流水畔歇息。

河畔寻了个干净的地儿,拾了些柴火捞了些鱼烤着吃。夜深人静,赶了一天的路他早已经疲惫不堪,就枕着包袱沉沉睡了过去。

也许缘分就是这样,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。

他睡到子时刚过,自己便醒了过来,正好听到河水中有异样的响动。凑过去一看,水中心扑腾着两只手。

墨诗棋心想,一定是谁不小心落水了,慌忙下水将人给捞了起来。

待那人被他抱到岸边的时候,印着月光,墨诗棋看到了那人的脸。

雪瓷般的肌肤上水珠点点,剔透玲珑形容的,更不止水珠。黛眉即使打湿依旧如墨描摹,不画而黑,紧闭的双眼,只可见那翘而浓密的睫毛,月光下,在眼眶映着一层模糊的影子。

恍如沉鱼的龙宫仙子浮出水面,墨诗棋是第一次觉得,有人可以美得如此清新脱俗,不识人间烟火,也是第一次觉得,心底的某一根弦,受那睫毛上的微微颤动而颤动。

抬头望向月空,墨诗棋似乎在那月影里看到她的倒影。他爱她,从第一次见到她,第一次救了昏迷中的她。

“子若,你就这么讨厌爹爹吗?”墨诗棋望着月空,神色落寞。

“大人!”黑夜里,忽然在墨诗棋身后不远处,出现一个人影。

墨诗棋收拾好落寞,恢复了往日的严肃,“墨二,查探清楚了吗?”

“启禀大人,据暗卫所言,乃是大小姐主动要求搬走,还有...”墨二停顿下来,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
“还有什么?”墨诗棋追问。

“大小姐的脸受了伤。”墨二回答道!

“什么?”墨诗棋转过身来面对墨二,语气急切,“怎么回事?严重吗?”

“这...”墨二有些犹豫。

“说!”

“是那日家法所致,伤势严重,恐...容颜难覆。”

“什么?”墨诗棋身形不稳,半退了一步,语气瞬间苍老了不少,“我只道尽一下父亲管教的责任,却没想到害她至此。”

月光映着这土壤,还残留着花香,人都不在了,还留着这些死物,又有什么用呢?

翌日,天刚蒙蒙亮,朦朦胧胧中,一只说不上富贵,也说不上简陋的马车,绕过碧落城门,朝碧落城外的西山而去。

西山,地处碧落极阴之地,适合作为墓地。风水好,可耀后世,护国邦,故乃大洛皇陵所在。

而本朝第一个入葬皇陵的,既不是易玄德生母长孙静慈太妃,也不是先太后南宫玲珑,更不是早夭的嘉靖公主,而是大洛历史上第一位位同皇后的贵妃——锦贵妃水锦。

水锦死于产后不久,身子虚弱受了风寒,便早早的去了。易玄德悲恸至守灵七天七夜,追封水锦为锦娴夫人,位同皇后。

一早的马车,竟然也是正好驶向这锦娴夫人的陵寝。一路上关卡严格,更有重重御林军守卫,硬闯软磨都进不得,而这辆马车,竟然是意料之外的畅通无阻。

马车停下,只见一身着绣丝金龙的锦袍男子,冠束白色绸带,腰系透色玉石缠带,足着金色绣龙靴。

龙,皇室的象征,天子的象征,是易玄德吗?

不是,身为大洛天子的易玄德,居于碧落城中,怎会从城外出现?

“小锦,我来了。”

凌晨的风带着几分冻骨之意,那锦衣男子身后的白衣男子举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,“主上,山间寒重,小心身子!”

话音刚落,锦衣男子就咳嗽起来,咳嗽声在林间回想,好半会儿锦衣男子才缓过气来,脸色过于苍白,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,眉若墨画,似在白纸上浓墨重彩的两笔。他推开那件披风,似小孩般赌气的说道,“小锦都在这儿冻了十多年,朕只不过一会儿,算不了什么?”

那白衣男子只有无奈的退下,跟从主子也十余年了,他一直不明白主上对一个有夫之妇惦记多年到底是为什么,甚至为了这个女子染上喘症,更何况这名女子,还是大洛的皇贵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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